午时末,开始有三三两两的城中百姓小心翼翼出城,到了申时,出城队伍已排起了长队。
城西万胜门内,陈初望着绵延长龙,无奈苦笑。
一旁的白毛鼠嘟囔道:“侯爷,咱进城后与百姓们秋毫无犯,他们却不知好歹!”
以往在淮北地界,淮北军无论到哪,都是夹道欢迎、箪食壶浆的景象,可这东京百姓却在淮北军控制了京城后,大面积外逃,淮北将士自是有些心理落差。
陈初却道:“越是这般,咱越不能拦,不然他们更恐慌。”
“若百姓都走了,咱就得个空城么.”
“不会都走的。再说了,便是逃走的百姓,家宅都留在城内,待他们看到城内安稳,还会回来的。有法子的话,谁愿抛家舍业背井离乡?”
像是为陈初的话做注脚,确实有些百姓顺利出城后,反倒犹豫了,一家家聚在城外的大道旁交头接耳,时而看向漫漫去路,时而回头看眼巍峨京城.
似乎是在纠结,到底要不要继续逃。
让他们突然动摇的原因,便是此刻太过于顺利的出城。
这伙外地军汉,进城后不淫不抢、平抑粮价.不管金齐周,天下便没有听说过这么仁义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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