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成田租,肉眼可见的比常例少了两成。
二十年长契更是诱人,以往佃田来种,不知东家何时会收回去,是以佃农轻易不愿做整治水渠等基础建设,以免弄好了东家再收回去。
但二十年长契就不一样了,值得下番大气力,董荣贵和董生福等人甚至在一起商议,准备农闲时几家人合力打口井用以灌溉。
总之,相对低廉的地租和叫人安心的长契,让董荣贵这等面朝黄土背朝天了半辈子的农人,隐约看着一丝希望。
“阿福,你说,咱这新东家钟员外莫不是来做善事的?”
董荣贵站在地头,眺望他数日前刚刚得到二十年承包权的二十亩良田,不由感慨。
董生福怔了一下,才明白董荣贵说的‘钟员外’是新东家中原农垦,两人都是大字不识一个,一直以为‘中原农垦’是位心善的老爷
说起这钟员外,董生福同样满口称赞,只有一样,他觉着钟员外多此一举了,“咱这新东家好是好,就是太爱管闲事了。上月进村那宣传队说要交给咱们新种子来种,还说要教咱们科学种田.嘿,旁的咱不说,种田这种事咱还用旁人来教么?”
“秋分早,霜降迟,寒露种麦正当时”
董荣贵先颂了句农谚,紧接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这倒是,咱们土里刨食了半辈子,还能不懂怎样种庄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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