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罗汝楫道:“如今朝廷中枢,仅剩本官一人江南出身,淮北众官表面与我亲善,背地里无时不在想着找个由头将本官除掉.本官该向那阮显芳学学,成为陛下‘独臣’才是自保之道.若因些许小事恶了陛下,那本官就真的山穷水尽了。”
听罗汝楫将自己说的这般凄惨,老仆不由抹了抹眼睛,罗汝楫不由慨然一叹,“我这一辈子,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希望能得善终吧。”
说回玉清观,一番折腾,待观内重新安定下来,已到了申时末。
冬季日短,太阳早早沉坠在了西侧城头。
桑延亭带走了玉真等几位管事,余下道众并未受到任何牵连。
只不过,往日夜里亥时方闭门的玉清观,今日申时末便早早请香客离观,随后玉清观闭门,外有临安衙役把守,内有亲军驻留。
皇上这是准备夜宿玉清观了。
到了这个时候,便是懵懂不知的香客,也明白了过来。
独院袇房内,墨蕊从箱厨中找出一床崭新被褥,同柴圆仪一起铺了床窗外映进来的夕阳中,鸳鸯锦被反射的光芒,照的人眼晕。
墨蕊却比柴圆仪还要兴奋欢喜,她知道,过了今晚,这天下再也无人敢随意欺辱她们主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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