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时末,两名曹家家丁守在杜家院内。
西房内,淫声浪语渐渐平息。
曹三公子曹著懒洋洋靠在床头,玩世不恭道:“骚蹄子,前晚在那姓崔的面前装的宛若贞洁烈女,看的小爷心痒难耐,还道你转性了呢,可到了床上却又变回淫娃一个.”
正在穿衣的杜月儿娇嗔一声,偎在了曹著身上,故作委屈道:“让奴家扮作烈女的是三爷,来取笑奴家的又是三爷.三爷好没道理。”
此刻已进入圣人状态的曹著呵呵一笑,轻轻推开了杜月儿,披衣起身道:“我该回去了,我爹为防姓崔的起疑,最近不许我来找你.对了,他这两日没甚异常吧?”
“书呆子一个,能有甚异常.前晚,床上那点黄鳝血,让那呆子至今以为自己酒后占了奴家的处子身.”
杜月儿言语间颇为得意,为了向曹著邀功,又忽道:“对了,这十余日他们两个每晚都要忙碌至深夜,好像是在写一份什么东西。”
“哦?写的什么?”曹著很感兴趣。
“奴家又不识字,怎知晓他写的是甚。”
“找出来给小爷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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