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安自打六月抵达临安,有两个月的时间未领任何实职。
直到陈初对江南士绅动手,才让他以县公的勋贵身份‘暂’领了刑部职司。
关于这点,陈景安自然明白因由东京那边,兄长权知开封府、兼刑部尚书。
临安这边,陈伯康是当朝财相,虽是远亲,但陈伯康毕竟也根出颍川。
这般情况下,皇上已几乎不可能再委陈景安重任.待临安大案一了,陈景安要么爵位再升一升,但逐渐远离核心决策圈。
要么,被安排进国子监之类的地方,搞学术研究。
以上两种选择,对刚刚不惑的陈景安来说,都不太甘心。
所以陈伯康那句‘辞官归乡’便是他抛出的条件.你帮我劝劝陛下,我给你让路。
不过,陈景安也不是一个容易被说服的人,只见他稍一沉吟,却像是听不懂似得回道:“蔡相年已花甲,仍在为国事奔波,陈公方到知天命之年,当以蔡相为榜样.”
“柳川先生呢?”
恰好,殿内传出了陈初疑惑的声音,陈景安快速朝陈伯康一拱手,借机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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