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折磨着他,直到一天他彻底忍受不了,竟然挖出了自己的右眼。
在疯狂边缘之中,剧痛给到了他启示,夺走他眼睛的不是战争,而是他那可笑的骄傲,还有无能。
很快他就从医院出来,倒不是因为他伤好了,而是因为他成为了那一场战场失败的主要负责人。
他背上了所有的责任,指挥官的头衔被耻辱夺走,职位也被扒光,能活下来的原因仅仅只是上面需要一个背锅的。
只不过对此巴利斯坦无所谓,他再次来到了那片战场,甚至那些尸骸都没有被完全清理。
遍地枯骨,大地因为渗透的鲜血变得红褐色,天空之中盘旋着烦人的黑色鸟类,一些停在远处枯死的大树之上观察着这个男人。
当日的一幕幕仿佛在脑海之中回想,他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莽撞才导致这些士兵葬送了自己的生命。
而如今他来正是选择直面他们,他将那些士兵的尸骨埋葬立下墓碑,然后将酒倾倒在上面。
他这样做不求获得原谅,只求他们能够得到安息。
终于,他能够安然入睡了,也许还可以在这无梦的深渊之中寻求到一些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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