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板娘去年手术取出的硬块吧?”老钟一肚子火。
“阿通呢?”老陈突然想起来,问道。
“出去给武藏买金疮药了……哎哟……忘了让她买牙疼药了。”阿沐说着摸了摸腮帮子。
“去去去,给你老钟叔去买些糕点回来。”老陈掏出一个银锭打发阿沐给跑跑腿,自己则拉着老钟进房间关门密议要事。
“老钟啊!我半生遇过许多女子,今天才知要娶谁人!可……可她有婚约了怎么办?唉呀……”老陈来回踱步很为难的样子。
“你哪回不说是认真的?你是出了名的一诺千金,随口许诺骗了多少千金小姐?有婚约怎么了?你还少给人戴绿帽吗?”老钟说着把头上的苏绣方巾摘了下来,慢条斯理把它弄平整。
“这回我用人格保证!绝无虚言!若负小荷,我愿遭五雷轰顶!”老陈横眉竖目,指天发誓。
老钟一惊,警惕地看了看上面,缩着脖子,像是怕雷劈下来误伤自己:“你们这些渣男,随口山盟海誓给雷公冠名费了吗?普通火葬都得几万,这帝王级奢豪天雷地火葬还有免费尊享的?”
“哎呀!这时候你就别扯淡了,快给我出个主意,此生幸福就指望这回了……”老陈捶胸顿足恨不能肝胆相照。
“多大点事?”老钟淡定道,“我等阿沐的点心都没你急……”
下午,老钟在潘府守得那几个家奴出门,便用酒食钱物收买他们几个以潘学的名义威胁邢家,说潘少爷看上的刘小姐谁敢娶以后就别想有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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