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家?”
“我父亲留给我的唯一遗产,他去世后,这里就一直闲置下来,我平时住在学校教职工公寓里,很少回来。”女人说话语速很快,她下了车,打开后车门:“来,搭把手。”
我将年轻人从车里背出,和女人一起来到诊所里。
大致扫了一眼,我立刻意识到女人在撒谎,诊所内的布置根本和门诊扯不上关系,墙壁上贴着各种照片和线索记录,地上还扔着很多食品包装袋。来到二楼,和一楼又完全不同,整洁干净,空气中还飘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门面和一楼恐怕都是伪装,窗户全部被封死的二楼才是这小门诊的关键所在。”
没等我看出更多东西,女人就站到了我面前,她双手向两边摊开:“这里没有任何可以和外界通讯的工具,你不用担心我报警,现在我要为这孩子准备手术,可以暂时请你出去吗?”
“活着的他才对我有用,所以你放心,我是不会打扰你的。”判眼早已看遍整间房子,屋内除了一些我不是太清楚功用的医疗器械外,并没有其他可疑的东西。
走出二楼,顺便关上了房门,我这么做是为了让女人安心,实际上拥有判眼和听息,关不关门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小小一个诊所里竟然隐藏有能进行大型外科手术的器材,这个女人什么来头?”所谓父亲的遗产在我看来只是女人编造的借口而已,这间诊所里存在着太多不合理的地方。
站在一楼,我捡起地上的食品包装袋,看了看生产日期,全部是在三个月以前。
走到门口,我扫视墙壁上的照片,照片里的人大部分都是红楼租客,这些照片我也曾在红楼顶层年轻人的房间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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