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里修行妙真心法,等到下午我去了趟静樱疗养院,王语的病情并没有好转,除了白起他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我询问过负责他的心理医生,那个医生也很苦恼,他说从王语身上感觉不到任何孩子应有的朝气,就像是一件被过度使用的工具一样,可以机械的遵从大人的命令去做任何事情,但是谁也无法触碰到他的内心,他的思想被一座巨大的监牢困住,那监牢里的空间才是他眼中的世界。
坐在花园里看着白起和王语重复着丢东西的无聊游戏,我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鬼母的消息已经被冷青玄传回茅山,未来定会有天师来江城灭杀鬼母,一旦鬼母被镇压,这世界上恐怕就再也没有真正关心王语的人了。
不知为何,看着王语我想起了三号桥火葬场直播时的场景,依依和她的妈妈最后一次见面,让人惋惜的同时也有一丝庆幸,亲人并没有真正离开,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在守护。
“鬼字和归同音,或许就是因为这些吧。”
“你……在想什么呢?”清脆的声音好似冰块放入香槟,那一霎间的响动,甚至能勾起一段酸甜的回忆。
“鬼魂是执念的化身,如若世间真的有鬼,我是否也可以见到那最想见的人?”我扭头看去,一位俏生生的女孩好似刚从诗画里走出那样,身穿一条浅色长裙,看起来恬静、美丽,她叫黄雪。
听到我的话,黄雪一愣,好似想到了什么,默默坐在我旁边的石椅上:“你记忆里最想见的人是谁?”
“不好说。”我摸出五块钱的香烟,在高档大理石桌面上磕了磕:“上次见面你不还坐着轮椅吗?看样子跟我入梦以后身体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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