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苍白的手指抓住了门框,然后一张和正常人几乎一样的脸从计划生育科伸出。
“饲婴鬼!”此时应该叫做鬼母会更加恰当,那种前所未见的邪恶气息,让我每一根骨头都在打颤。
它半个身体露出房门,一只手中提着一个用头发编织的袋子,袋口依稀能看到婴灵恶毒的眼神。
它身上的衣服应该就是她临死前穿着的那套,摇晃着身体,慢慢走出房间。
那些扎在它穴道之上的银针大多已经掉落,露出它本来的皮肤,和正常人差不多,只是上面多出了数不清楚的孩童掌印,青紫、淤血,裸露在外的皮肤就好像是一副拼图般,仅从这些就可以猜出她生前最后一段时间遭遇过多么可怕的事情。
黑发半垂,遮住了鬼母半边脸,它似乎还没有习惯用双腿走路,动作十分古怪,就如同没有骨头一般,在地上不断拖动,接近我和王语。
相比较我来说,王语就显得淡定许多,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被吓傻了,一句话不说,伸长了脖子,眼睛睁圆看向鬼母。
“有古怪。”刚才死里逃生,我就感觉出不对劲,现在小男孩的这些举动,让我有了新的猜测:“饲婴鬼生前是王语的母亲?”
等到鬼母靠近,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在鬼母瞳孔深处倒映着王语的身影。
类似的情况我曾在命鬼身上看到过,当时命鬼眼中也有我的影子:“难道这就是高等级鬼物对记忆、执念的一种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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