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哥,别说了。”二狗很少见的放慢了语气:“我知道危险,也知道你做这些不是为了自己,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做的事我全看在眼里,我信你。”
停顿了一两秒,我咽下了准备说出的话,穿上绝缘服,带上了配套的帽子:“枪给你,白起也留下来帮你,套上雨衣,堵住江辰嘴巴,注意不要让警察靠的太近,另外站位最好是躲在死角,小心对方有狙击手。”
“放心吧,不过话说回来,你也没干过绑票,为啥经验这么丰富?”
二狗的玩笑我并没有觉得好笑,拿过斩鹿刀,锤了一下他的肩膀:“活下去,我告诉你答案。”
“中!”
我转身朝商场后面走去,大约走了几米远,身后又传来了二狗的声音:“健哥,我刚到江城时承蒙你的照顾,今儿最后向你说一声谢谢!你是第二个劝我好好上学,去读个职高技校,不要瞎混的人。”
“第二个?”我扭头看向二狗:“那第一个是谁?”
“我爹,不过他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开大货车出事死了,我也是从那个时候辍学的。”二狗是第一次告诉我他的过去,说完后朝我挥了挥手,戴上了雨衣帽子。
我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只知道好像是警服上的水渍贱落到了他的脸上。
……
找到一些深色布匹将斩鹿刀包住,我抄起电工配套的工具箱砸碎商场一楼卫生间的窗户,悄无声息溜出。
我赶到拦江大坝时已经是早上四点,只因乌云压顶,天空才透不过一丝光亮,让人误以为还是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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