蚯任随手将子虫碾死,我口袋里传来异动,那条母虫在黑木盒里蹦跶了一段时间,也慢慢失去了生机。
子母同心,同生共死。
阴气将子虫尸体腐蚀,蚯任又一脚踩了上去,狠狠拧了拧:“你和禄兴其实很像,骨子里都是疯子,但是你不如他的地方就在于,他可以把所有东西当做致胜的筹码,而你还残留着几分假仁假义。”
禄兴早就发现了子母蛊,正如我之前所预料的,他将计就计,以子虫为引,混淆视线。
“是我大意了。”
“不是大意,成大事者是没有朋友的,你不该信任那个蛊师,这世界上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值得信任。”
“既然不值得信任,为何你还要跟随禄兴?哪怕已经付出了一只手作为代价,依旧不离不弃,像一只听话的看门狗。”我话语中带刺,实际上是在拖延时间。
我一直在注意四周,操纵镜鬼不能距离太远,他应该就藏在这附近。
子弹杀不掉镜鬼,但是解决蚯任,一发就足够了。
“禄兴是个疯子,但是他并不是你们通常定义中的疯子,你们这些凡人不会理解的,就像蝼蚁永远不懂得什么是不朽一样,这就是你和他之间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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