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们的尸体都是监狱死刑犯,还有流浪者,怎么会卖的这么贵?”我不知为何想到了新沪高中焚烧壕,那里面可是有一堆烧焦的尸体。
“外行了吧,在实行药物注射以前,全是枪决,脑袋都炸碎了谁会要?”张佳琪对待尸体的态度很奇怪,不畏惧,不戏弄,保持着一份特别的尊敬:“大部分尸体都是学校老师从偏远山村卖来的,也有一部分是捐赠的,总之这里的每一具大体都来之不易。”
我深以为然的点着头:“你的问题问完了,是不是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大晚上为什么不会寝室,一个人跑到这里捞尸体?”
画风一变,张佳琪犹豫半天才开口说道:“西区曾是整个学校的地下尸库,我要说我是来这里找人的你肯定不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来地下尸库?找人?!”我重复着她的话,这语句本身就有些矛盾。
“你先别急着质疑,让我慢慢给你说。”张佳琪示意我一起离开房间,屋里的福尔马林味实在是太刺鼻了。
“我是这所学校人体解剖专业唯一的学生,我们这个专业怎么说呢?反正就是很不招人待见。”她和我一起走到外面的长廊上:“我的导师叫刘萱,今年三十五岁,解剖学、生物工程学教授,人漂亮温柔,专业技能也是整所学校里最好的。注意我的用词,是最好的,其他老师跟她相比,至少要低几个档次。”
“听你的口气,她应该是出了什么意外吧。”我打断想要长篇大论的张佳琪,让她直奔主题。
“恩,从上个月开始,刘老师就变的十分古怪,课也不好好上了,大部分时间甚至连话都不愿意多说。”
“再后来呢?”我隐隐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迫不及待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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