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服务员哪见过这场面,十几个保安围着一个人,她声音有些低:“女警官没有看到,不过刚才确实有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上楼了。”
“她去了几楼?”我着急追问。
“六楼……”
服务员还没说完,江辰就咳嗽一声将其打断:“这个月的奖金是不是不想要了?身为前台怎么能随便透露客人信息?”
江辰再三阻挠,我就是脾气再好也忍不了了:“江辰,今天晚上这世纪新苑里一定会有大事发生,你如果再因为之前的恩怨对我横加阻拦,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哎呦!你一个经营着十几平米商铺的‘大老板’要对我不客气,我还真是有些害怕!”
围观者哄堂大笑:“敢在江城威胁江家,你脑袋里装的是豆腐脑吧?”
“十几平米还没有江少家的厕所大,就这种人也敢放狠话?”
保安们在一旁起哄,人群里吵吵闹闹,被围在这群人中间,感受着他们恶意的嘲笑,我并没有反驳,只是牢牢按住白起的脑袋。
它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敏感,如果不是我按着它,恐怕它已经扑向面前的保安,用自己的尖牙刺透对方的咽喉。
都市不是大山,这里有自己的规则,那是一种比弱肉强食更复杂和可怕的制度,杀戮并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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