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说什么?”
她指着差点被踩到的一副画重复道:“儿子!”
“这画的是你儿子?”我停下手里的动作,蹲在地上从繁乱的图案中找到女人手指的地方。
那一片血迹很是模糊,不注意看根本发现不了。
画中有一个穿着裙子的小人,身边围着三个大小不一的圆圈。
圆圈上还标着序号老大、老二、老三。
这副画的出现就像是一个点,以它为中心,房间里的所有画似乎都是在围绕着它。
“三个圆圈分别代表三个孩子,那这个穿着裙子的小人应该就是她自己。”
顺着图案继续看去,在她们这一家人旁边还有一个狰狞的、被指甲挖的全是坑的小人。
“一个母亲带着三个孩子,那旁边这个应该就是父亲才对。”
在女人的画作当中,父亲这个角色身上总是布满伤痕、坑坑洼洼,都是女人用指甲挖,甚至用嘴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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