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太清,但好像说了精神病院,对,恨山精神病院!”
这个名字我曾在蒋诗涵的病历单上看见过,她的主治医师就是来自恨山精神病院的心理医生。
“李主任为什么要给精神病院打电话?”蒋诗涵跳楼后,李主任也被警察问询,但他当时正和四五个医生在一起,他的嫌疑已经被排除。
掏出手机搜索恨山精神病院的地址,正好在医院的南边,不过距离非常远,已经算是江城南郊。
“莫非李主任只是通风报信,真正的降头师藏在恨山精神病院里?”
打断我思绪的是门外吴猛的叫喊:“不行,跟丢了!再往南有条河,我们过不去。”
彻夜追查,警员也大都疲惫,我虽然不甘心,但只好就此作罢。
“你放心,蒋诗涵的死有太多疑点,我们会立案调查的。”吴猛很郑重的看着我,“我们绝不会让罪犯逍遥法外!”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汀棠路,我一头栽在木板床上,眼皮沉重,很快就睡着了。
在我呼呼大睡的时候,城市另一边却有一个人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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