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一条巴掌大的花蛇咬住了我的小腿。
拽下毒蛇,那蛇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弹动,身体僵直,看样子竟是死了。
我摸了摸小腿,除了两个米粒大的伤口,并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
“是条汉子,你是我见过第一个被七步蛇咬了还能面不改色的人。”黑袍中传出略有惊讶的声音。
“原来你不是哑巴啊?”并非我硬汉能忍,而是小腿确实没什么感觉,酥酥麻麻,似乎还促进了一下血液循环。
“还有力气说话?我看你能撑到何时?”黑袍冷笑一声,平摊手掌,几只形似臭虫,但要比臭虫还小的虫子从他掌心跃起。
“三途虫,对付普通人用蛊就太浪费了。”说完他还自我陶醉的摇了摇头,一副高手寂寞的样子。
这阵仗吓得我没敢乱动,结果过了有几分钟,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低头仔细看,鞋面上落着几只小飞虫正半死不活的扑棱儿着翅膀。
“跟那什么三途虫长的一样,这玩意难道会在死后自爆吗?”讲道理我也被黑袍的手段惊住了,对方挥手间撂倒两个成年男子,先入为主,我觉得对方实力很强,可这都半天了,他除了摆POSS,说话装叉,好像并没有伤害到我。
“难道是慢性毒药?我会在子夜毒发身亡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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