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这个骨感女人身上有种别样的诱惑力,她长得十分精致,就像是一朵长在坟墓上方的玫瑰花。
表面艳丽、散发芳香,每一片花瓣都好像艺术品一般。可要是向下深挖就能发现,它的根茎早已刺破了棺椁,正在从尸体当中汲取养分。
这样的女人沾不得,她内心的病态迟早会将一切毁掉。
我没有任何要去搀扶醉酒女人的意思,她跪了半天,保持这个姿势,上半身转动,侧着脸看向我,眼中带着几分幽怨:“你可以扶我一下吗?”
“要是我不扶,你准备在这里跪一辈子?”我和女人保持距离,面带微笑。
“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女人揉着跪红的膝盖,爬上床垫,好像一只归巢的麻雀,收拢羽翼,蜷缩在床单一边。
“既然已经解酒,那就别再装睡了,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你。”我坐在床沿上,不想和女人有任何肢体方面的接触。
“不知道。”
我还没问,女人就把枕头盖在头上,蒙住了脸。
这本是她无心的举动,在我看来却带着一丝惊悚。
枕头套里的黑色头发和她的头发混在一起,遮住了她的脸,就好像她原本就没有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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