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盯着破旧的楼道,在忽明忽暗的灯光照耀下,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进入了楼道里。
我把醉酒女人扔在地上,运用判眼正要下去查看,住在二楼的那个老人忽然向后退了几步,一挥手将里面的木门给锁住了。
“什么情况?”
我站在二楼和三楼的拐角处,看着老阿婆家里那扇大红色的木门,喉结滚动,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刚才虽说吓了我一跳,可是她不关门,至少让我觉得,这楼洞里还有人在陪我。
“难道她等的人已经到了?”我探头朝一楼看去,开裂的墙皮好像一张张狰狞的笑脸,地砖残缺不全,上面只有我和醉酒女人的鞋印:“没人进来啊,声控灯怎么会突然亮起来?线路老化?”
就算用判眼也看不出任何问题,我不清楚是有人在搞鬼,还是确实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阿婆说她在等人,现在一楼的声控灯亮了,她不仅没开门,还反锁了房门,难道进来的不是她要等的那个人?”
想不明白,等到声控灯熄灭,我转身朝着三楼走去,刚迈出几步后,突然感觉脖颈很痒,伸手挠了挠,好像是女人的头发飘到了我后颈上。
起初我没有在意,又迈上几个台阶后,才意识到不对。
醉酒女人刚才被我扔到了墙边,她的头发怎么可能飘到我后颈上?如果不是她,那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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