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物扭到背后的脑袋正一点点往回转动,而又因为刚才那一脚将它脸上的绷带踢散,此时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张恐惧到震悚的脸!
“剥皮……”
怪物手上的力量在恢复,脑袋转到背后,换做正常人早就死多少回了,它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这都杀不死?”我很快从恐惧中走出,一咬牙,做出了一个有些疯狂的决定,二话不说又是一脚踢向那怪物的脑袋。
“踢掉你的脑袋,我就不信你还能活过来!”不知是因为血狐的影响,还是因为长时间佩戴善恶面具的缘故,我表现出了和平时完全不同的一面,狠辣、果决,用尽全力,不断重复着血腥的过程。
一下、两下……
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怪物的脊柱断裂,脑袋好似破旧的皮球般垂在它后背上,一条条白色如细线的小虫从它身体里爬出时,这怪物才停止活动。
背靠太平间冰柜,我瘫在地上,浑身肌肉酸痛,刚才交手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分多钟,但却极为激烈,任何一点疏忽和大意都会丧命。
贪婪的呼吸着太平间里带着药味的空气,我盯着怪物的尸体,手臂直到现在还在轻轻颤抖。
“太险了,差一点就被它给掐死!这怪物还懂得隐藏、偷袭,真狡猾。”怪物给我的感觉与尸体完全不同,它好像拥有不输于活人的智慧:“是有人在暗中操控,还是它们本就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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