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说一半就走,你们这些修道之人,总是把简单的事情,搞得神神秘秘。”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不害怕被人看到,为防止错过万一道长的弹幕,我直接用手机进行直播。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地方确实邪乎,该走了。”我双手用力,脚蹬两边柜壁,慢慢顶开金属挡板。
新鲜的空气涌入密封的冰柜里,我有种重见天日的错觉:“这次我总算知道活葬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了,那种一点点窒息的感觉,让人抓狂。”
没等我有更多的感慨,鼻腔忽然涌入了一股异味。
像是药液的气味,很熟悉,和我之前在作家身上闻到的一样。
“太平间里怎么会飘散这种气味?”我脑子尚未转过弯来,眼睛随意的一扫,整个人都僵住了。
就在我的旁边,一张缠满绷带隐约透着伤口的脸正默默注视着我。
“它没走!”
比正常人要大两三分的手掌好似巨石一般压下我的脑袋,宽松的白色病号服像是压顶的乌云,这怪物竟然一直等到了现在!
“槽!”我半边身体还在冰柜里没出来,情急之下,我一脚猛蹬屉床,主动仰头撞向那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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