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数不清的念头追赶,这场景只在脑中过一遍就觉得不舒服。
“直接走后患无穷,那就处理掉她好了。”我绝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况且这里又是梦境,摧毁一个被遗弃的念头对我来说,不会产生任何负罪感:“你守住房门,我去会会她。”
“小心。”楚门用身体堵住房门,确保念头无法逃出去。
我点了下头,手中拿出一张镇压符,虽然在梦境中这东西的作用有限,但至少也是一种心理安慰。
一步步逼近,我看的也越来越清楚。
念头的外形,说白了就是一个人头加上无数记忆纠缠形成的细线构成。
站在病床边,我突然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这玩意要怎么才能杀死?拍碎她的脑袋?还是剪断她脖子上的细线?”
我扭头求助楚门,他也不是太懂,有些犹豫:“根据我之前实验提供的数据,只要把念头下面那些细线全部拽下来,没有记忆支撑,它们自然就会消散。”
“你确定?”我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头颅,她脖子下面没有身体,只有一条条颜色各异的丝线。
“那些丝线就是思维,是念头产生的根基,因为人具有思维,才能将外界的一切转化成记忆存储在脑海里。”楚门分析的头头是道,我虽然没有完全听懂,但出于对队友的信任,决定照他说的去做。
一手拿着秀场手机拍摄,我垫着一张镇压符抓向女人头颅下方垂落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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