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妹妹,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
“抱歉。”
“没事,反正我都习惯了,只是希望下一个失踪的不要是我。”女人语气有些悲观。
“安心旅馆就靠你们三个人撑着吗?你家男人呢?”
“我还有个哥哥,他在外地打工。”
“哎,生活不易,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跟我说。”豪爽的拍着胸口,我的眼睛却从未离开过这个女人,她的身体轻微颤抖着,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我是说任何方面,包括求助,以及你能想到的所有东西。”这句话只是试探,我并不认为对方会相信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除非她已经走投无路。
转了一圈毫无收获,我回到203关上房门,把摄像机放在一边。
这种35一晚的廉价旅馆本身不能指望它有多高的防护措施,我除了要小心厉鬼作祟外,也要防止人为搞鬼。
掉了漆的木头门看上去有些年头,锁头松动,款式应该是八九十年代最流行的那一种。
我按着扶手,来回摇晃,老实说这样的木头门估计经不起八九岁顽童的大力踢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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