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这样的怪物,那我和南宫娊枂能够防得住吗?
我不禁怀疑。
我的心境之力虽然强大,潜质也不小,可我现在能够掌握的力量还是很小一部分,如果真遇到从心理上进攻的敌人,我怕是真的会有些应付不来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张玲军已经出现这个毛病多半年了,他还能坚持住,可为什么渡劫后期的那个修士反而坚持不住自杀了呢?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
见我一直看着张玲军不说话了,张二绳就道:“陈大师,我儿子的病情怎样啊?”
我说:“我还需要多了解一些情况才能下定论!”
说话的时候,张玲军的母亲就给我和南宫娊枂一人倒了一杯热水说:“两位大师,我们家人都不喝茶,只有白水,你们将就着喝两口吧!”
我对张母说:“不用那么客气。”
说罢,我就问张玲军:“能不能说说去年夏天,你去老黑山的情况,从头说起,你为什么要去,一路上见过的人,说过什么话,进到老黑山里面,你又做过些什么,见到些什么,都一五一十地讲给我听,越详细越好。”
张玲军也是对着我点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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