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村子还有摄像头,可每次案发的时候,摄像头都会诡异的坏掉,什么也拍摄不下来。
说着罗大川就带着我们去了一个住在路边的人家,罗大川说:“这户人家去年秋天丢了整整一房顶的棒子,就是玉米。”
我对罗大川说:“我听的懂,罗所,我们那里也把玉米叫棒子。”
罗大川继续说:“这个房子挨着路边,你看对面是一个小卖部,那还是一个棋牌室,每天都会有人打麻将打到很晚,棋牌室的厕所就在这房子下面,晚上时不时会有人出来上厕所,可就是这样的情况下,这一房顶晒着的几千斤棒子还是被盗了,你说奇不奇怪,最奇怪的是,附近的住户没有一户听到的。”
这个案子资料里有,我也记得清楚,不过我并不觉得奇怪,我甚至觉得就算不是鬼,人也可以做到这些。
这样的事儿在我们老家也是发生过,也是自己房顶上晒着玉米被盗了,不过后来那些贼被抓到了。
我们没有进这一户家里,接着罗大川又领着我们去了路边一家新房子,他对我说:“这是今年春天一户刚结婚的小夫妻的家,两个人都在县里上班,家里的房子不怎么住,不过父母还是为他们置办了新的家电家具,他们结婚后在家里住了一个多星期就回县城去上班了。”
“他们走后第二天,家里就被洗劫一空。”
“家具,家电被搬了一个精光,你看看这户人家,挨着一个加油站,加油站晚上也有人值班,半夜还起来给其他车子加了好多回的油,可就是这样也没有发现旁边房子被盗的事儿,甚至可疑的车辆都没有发现,你说奇怪不。”
“对了,这加油站还有一个摄像头,正好有个摄像头可以照到那门前,可我们后天调监控的时候,就发现监控里面黑糊糊的一片,整晚上啥都没有拍上。”
听到罗大川这么说,我也是替他感觉到郁闷。
南宫娊枂在旁边问:“门窗呢,那房子的门窗被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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