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我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被抛弃了似的。
在之前张瑞会主动和我讲很多的电话,蔡邧也不会向今天态度这般冷淡。
在意识到自己只是棋子,并没有那么重要后,我忽然开始患得患失了。
胡嘉树发现了我这般模样,就对我说:“陈雨,你这两天怎么了,从藏尸楼的案子结束后,你就变得萎靡不振,是在那案子中受伤了吗?”
我说我没事儿。
南宫娊枂就在旁边说:“他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每天心里的想法都幼稚的可笑,事情还没发生,自己先有得没得想一大堆,然后自己把自己的心情搞的乱七八糟,这种人说的好听点,多愁善感,说的难听点就是心眼小,小肚鸡肠,遇到点事儿,就过不去了!”
我则是赶紧摆手说:“我虽然想的有点多,可还没有夸张到过不去的地步。”
被南宫娊枂这么一数落,忽然感觉心里畅快了不少,我怎么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贱,这太可怕了。
接下来,我没有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收拾了一下,和同伴们一起飞往成都,然后从成都去了蓬莱仙城。
我们去拍卖会见到了纳兰谷,我的蛊毒已经拍卖了出去了,换来了七十多只蛊王,可惜没有蛊仙。
收好那些蛊王后,我又留下了几滴小吃货的蛊毒,还是和纳兰谷约定一个多月后再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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