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事儿我得管,回头走的时候给他扔一千块钱”
说完,丸子头气冲冲的转身回屋了。
天大亮后,春生来给我俩送早饭,也发现了自家大门不见了,但碍于丸子头面子,还是笑呵呵的一句都没有提。
我答应道癫要看着张婶,吃过饭便张罗着买点东西去张婶家看看,春生内心绝对是抗拒的,但又说不出口,饭后,我便去小卖部买了点罐头水果借引子让春生带我俩去张婶家溜达。
路上跟春生闲聊了起来,这人笑呵呵的还真的很好相处,我问他为什么叫春生有没有什么含义,他告诉我说,老一辈父母都没有文化,小孩如果是在春天下生就叫春生,在冬天生的就叫韩冬!还说光他们村里叫春生的就三五个,只不过是姓不同。
我们正有说有笑的聊着,我不经意的看见在前边的村岔口有一辆三轮车,虽然车子上盖了一块大白布,但恍惚间,我还是注意到这三轮车上拉着的,好像是铁制品!
联想到昨晚丢的大门,我纳闷的指着前边的三轮车问春生道:
“哥们你快看,那蹬三轮的你认不认识?”
春生抬头往前看了一眼点点头说道:
“那应该是邻村的老孙头吧,收破烂的,咋了?”
我一听收破烂的,当时就一拍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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