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似乎很恼火,有人索性骂了起来:
“这司机真有病,脑瓜子不灵光撒,咋不去医院治治?”
这话挺难听的,放在白天我早就怼回去了,可这大晚上的,又是一些没文化的村民,我也懒得和他们计较了。
接下来的一段路我也没心情跟老大爷聊天了,这一会到站了还要自己开车回去,没必要自己吓唬自己。
我斜眼看了下老大爷,他好像也没心思跟我说话了,只顾着低头抽烟,这杆烟从上车一直抽到现在居然还没抽完。
十二点整的时候,车终于顺利到了造纸厂终点站,村民们都陆续下了车,我伸了个懒腰,正准备打火往回开的时候。
突然,车窗前,出现一个脸色苍白的老太太“砰砰砰”的用手拍着车窗。
我吓出一身冷汗,这村民都下车半天了,哪来的老太太?
我咬着牙,俯下身子掏出修理箱里的扳手紧紧的握在手里,开了车门,吼了句:
“干啥?”
这老太太一脸的褶皱重叠在一起,好像再老一点就要分不清五官了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