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受陈夫人牵连,吴夫人心里的怒火越来越旺,“要不是为了交好公主。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你那宝贝儿子成为状元有什么了不起。”
“每次都告诉你,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不必要沾那些零碎,以免失了身份。
可你到好,每次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你不是喜欢银子吗?妾身给你就是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就算教一头猪,它都会写字。你这个老贱婆子蠢的连猪都不如。”
一想到自己费尽心血的教导白费了,吴夫人真是越想越气,口里更是咒骂不断,“陛下亲自发布的圣旨,你竟然智令利昏的以白水冲粥。
如果是这就算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一年前的今天你和这些人有什么区别,都是地里刨食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别人。
人家都变着法子出讨名声。你这个蠢货到好,竟然当街诅咒,要是真有人追究,你以为自己能有什么好下场。”
“还好今天只是泼粪。如果激起民变,他们生吃了你都可以。你这个蠢货。”
吴夫人到是看到透彻,一眼就洞察了其中的真相。昨天陈婆子的那番丑态,她可是历历在目。这也符合那些难民的作风。
毕竟这些米田共,除了庄稼人外,常人都是避之不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