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普通才有问题。”
步菲嫣继续说道,“在这种场合。如果穿的花枝招展,那很容易遭人诽议。吴夫人很明白这一点,所以一身穿着非常低调。
绣珠,你仔细看,吴夫人身上一件金银玉器都没有,难道她戴不起那些东西吗?当然不是。她无非是故意装成这样。你懂了吗?”
绣珠伸长着脖子往那边勾去,连续看了几眼才收回目光,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奴婢好像懂了。可是好像又不是很懂。”
“呵呵!那就好”步菲嫣笑了笑,趁着这个机会教导绣珠,“首先从吴府车队来的时间来看。既不早来、又不晚来。
再看吴夫人捂鼻的动作,这两点足以说明对方很不情愿来这种地方。可是呢?她又碍于身份不能不来。
对于这种行为,我们有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作秀。知道吗?”
信息量有点大,以绣珠的小脑袋瓜子,一时还有些接受不了这些。
倒是李勇不断点着头赞同,口里更是默念道,“作秀!这个词到是很贴切。”
对这种背后说人闲话的行为,步菲嫣是当然不耻,可如果是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人们常常是严以律人,宽以待已。
很显然,步菲嫣在这上面玩的颇为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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