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手里的文书,步菲嫣小心翼翼的问道,“爹爹,那绣珠的死契呢?”
“问这个干嘛?”
步文瞪了瞪眼,她知道女儿的想法,就怕她一时心善解除契约,到时候无人可用事小,他还有令一方面的考虑。
步文心里早就安排好了,等到女儿出嫁后,绣珠是作为通房丫头陪嫁过去,他怎么可能把绣珠的死契拿出来。
“没什么!”步菲嫣有些垂头丧气。
“行了,既然没事,那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步文下了逐客令,他今晚最主要的目的是把这张死契交给女儿。
刚走到门口,步菲嫣又折身还回来。
“还有什么事吗?”步文不经意间皱了皱眉,他还以为女儿继续来吵要绣珠的死契。
步菲嫣问了一个很早就想问的问题,“就是今年的水灾,到底什么情况?”
“你问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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