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绣珠层层布防,萧月轻叹一口气,“看来这香闺,还真是女儿家最私密的地方。”
转眼望着这陌生的环境,借着灯架中的烛火,萧月打量着房间里的物件,被子估计是蚕丝,盖在身上很舒适,既轻便又暖和。
不远处的香炉中升起袅袅青烟,闻的人心旷神怡,那种头疼的感觉也好受不少。
大病初愈下,萧月就感觉眼皮越来越重,没过多久,闭上眼便睡了过去。
这一夜,萧月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有一个小女孩,从她记事起就跟在父亲身边。在兵营中像个假小子一样,跟着那些老兵厮混,苦学各种武艺,弓马娴熟。
就这样过了好几年,女孩小小年纪竟然跟随父亲,经历过数场大战。
渐渐的,父亲的兵越带越多,官也越做越大。
直到后来父女俩搬到金陵城一座大宅子,这一住就是七八年。
一年又一年的过去,小女孩变成大姑娘,豆蔻年华之际出落的亭亭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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