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凌已经醒了，并且成功混在散修人群之内，默默看完这一出闹剧。
至少在他看来是闹剧。
在周玄一掌打飞女弟子后，忘语宗弟子脸色骤变者不在少数，只有部分脸上甚至有所窃喜，微表情的差别莫凌还是分得出。
很显然周玄的声誉并不是空口说说而已，但莫凌更愿意相信现在这般才是周玄的本态。毕竟如果在有生命威胁的条件下还做着隐藏，以周玄的年龄，他的威胁性还要在上一个台阶，城府之深难以想象。
但也不排除有这样的可能。
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不可信任，避免接触。
莫凌站在人群最后，整合着现在极其有限的信息，如果不出意外...一旦有危险发生，他们应该是会被最先‘牺牲’掉的那批人。
牺牲低级战力保存高级战力，从而使整体战力受到的影响降低。
这是很多人常用的方法，尤其是在自身战力占有的时候为保全自己所作出的选择，当今世几乎将这避而不谈，从而掩盖‘恶行’。
莫凌自身状态很差，体内空空荡荡一片，就连最基础的灵气都无法感知。没了玄力，他最多只能算是个强壮些的普通人。唯一能依仗的东西只有在身后背负的源器玄凌刀，这把从六岁开始已经伴身的长刀他不说人刀合一，至少也是如臂如指。
而且，顾白榆也不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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