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实际情况就是,他这个少将还真不如戴雨农这个上校权力大。
军统局,正牌局长何耀祖是中将,但他就是个摆在台面上的菩萨,不管事的,实际做主的还是戴雨农这个黄埔六期生。
罗耀能说什么,再说就可能伤及余杰的自尊了。
第二天,罗耀继续去听韦大铭的课,完全没有把第一天发生的事情当回事儿,这可让在台上讲课的韦大铭难受了。
这么一个家伙坐在下面,而且就在眼鼻子底下,怎么想避开都不行,相当的碍眼,可他又是带着任务来的。
要是不上课,或者随便敷衍的话,被人告到戴雨农那边,自己肯定的吃挂落。
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三天的密码破译课程。
原本他还想着在特训班多待两天,给电讯处挑选几个好苗子直接带走的,而现在,自然是没有那个想法了。
得赶紧离开。
不过,这口气堵在心里,实在是难受,不出不行。
于是,在临走之前,用自己随身携带的电台给局本部发了一份电报,狠狠的告了余杰一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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