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学员当中没人组织,早就闹出事儿了。
教官们也是不知道收敛,一看学员好欺负,个个敢怒不敢言,训练的时候就更加变本加厉了,辱骂和打罚更是家常便饭了。
谁出头谁挨打,稍有一点儿不满意,一顿皮鞭就下来了。
有学员忍不住出口讽刺几句,就被打的在宿舍躺了一个星期才下床,罗耀不是没提过意见,但这些教官一个个来头不小,余杰这个副主任也只能好言劝说,却也不好直接下令禁止。
毕竟这是军中约定俗成的规矩了。
他要是真下令禁止了,到时候有人给他扣一个学“共产党”官兵平等那一套的帽子,那他自己就得倒霉了。
医务室内。
躺在急救床上的,一名平头青年,个子不高,面色苍白,嘴角还有一丝血渍,气若游丝。
“刘主任,怎么样?”沈彧急切的问医务室主任刘明一声。
“伤的不轻,我这里只能做一些简单的处理,得赶紧送去显医院,至少先照一个X光看看。”刘明摘下听诊器,面色凝重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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