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俩是挺尴尬的,现在这个禁令,这要是在敌占区潜伏工作的同志,还能理解,可在后方的人,也要这样,表面上说是一视同仁,其实这也是最大的不公平……”沈彧道,他是运气好,在禁令下达之前结的婚,总不能因为禁令,叫军统内结了婚的都离婚吧?
那军统上下都成光棍儿了,那不成了党国的笑柄了?
“六哥,非常时期非常法,这个没什么可说的,咱们都得理解一下。”罗耀忙道。
“嗯,理解,理解!”沈彧道,“攸宁,我的工作可能要调动一下了。”
“去哪儿?”
“卫戍司令部稽查处。”
“怎么突然把你调去那边?”罗耀惊讶的问道,虽然那也是个实权的部门,可没有现在的位置舒服呀。
“上头要严格限制中共在山城的活动,我的任务就是去干这个的。”沈彧道。
“这抗战才稍微有点儿起色,又起幺蛾子了?“
“你是装糊涂,还是不明白,这国共之间,能和平相处吗?”沈彧道,“联合抗日只是权宜之计,未来分道扬镳那是迟早的事情,这斗争就是你死我活的。”
“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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