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耀对军统内的发生的事情还是知道的,戴雨农这是对在静海工作跟陈宫澍起冲突,争权夺利的曹理君的不满。
这个他已经不军统局内了,不好置喙了,只能报以一个不失尴尬的微笑。
“先生,学生知道,您是在提醒我呢,到了军技室一定要更加谦虚谨慎,跟温博士和同僚搞好关系,不要轻易的得罪人……”
“我是这个意思吗?”戴雨农眼珠子一转,看了罗耀一眼问道。
“您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算了,不说这个了。”戴雨农一摆手,问道,“对了,你怎么就凭那封密电,觉得日本人是要针对校长呢?”
“学生不是在电话里跟您解释过了嘛,就是猜的。”罗耀忙道。
“真是猜的?”
“这个也不是胡乱猜的,这也是根据我们根据日军陆军第三师团的跟下面的飞行团通讯联络的规律做出的合理的猜测,这突然更换么密语,又卡在委座前往柳州的时候,从暗语的字面意思就可能够看出来,这是有一个非常秘密的轰炸计划,而现在桂南会战都结束了,双方都在总结和休整当中,这个时候什么秘密行动需要动用飞机轰炸呢?”
“你怎么知道是轰炸?”
“那下雨不就是从天上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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