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们也不愿意付车马费,简直一点儿规矩都不懂。”祁尧山道。
“不肯给车马费?”江琳眉头一皱,这只是约定俗成的行规,并非强制规定。
也不是所有的记者采访活动,都会有车马费,有些新闻记者会,但那是跑新闻的低层记者干的,她这种有名气的记者的专访或者邀请参加的活动,那都是要给车马费的。
多少人求她能来一次专访,可这个姓“秦”的,居然一点儿不在乎,甚至还提出诸多无理要求。
这分明是倒过来了。
这口气,她咽不下去了,可是如果自己再跟社里告状,拒绝采访的话,那很可能会连跟社里的关系都搞僵,她也不傻,有中央通讯社记者的身份,她才能呼风唤雨。
要是没了身份,那自己还算啥?
“车马费不给就算了,采访提纲,我一会儿写一个给你,这个采访咱们必须完成。”江琳俏脸寒霜的命令道。
“江小姐,咱们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屈辱?”祁尧山十分不解的问道。
“老祁,你就没想过,他们就没想过要接受咱们的采访,提出这样苛刻的条件就是想让咱们知难而退,到时候,采访任务完不成就不是他们的责任了,责任全部由我们来背。”江琳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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