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仙轻而易举地避开了欲抓他衣角的手吗,难掩不耐之色。“陈与书啊,耳朵聋了!”
那男子笑得痴傻,忽然有些手足无措,赶忙理了理自己整洁的发髻。“与书还在的,他..他喜欢我这样..我..我..”他自言自语,步伐错乱,又呆呆傻傻地窝在奈何桥的一边。
洛小仙拂了拂自个儿的衣袖,反复确认袖上干净无尘,才有些不耐烦地道:“这人是谁啊?耳朵不好使脑子也不好使。”
“哦,辛子追,死了快二百年了都没投胎。”答话的竟是涂离,镜潼和洛小仙皆是有些惊讶。
“你记得了?”
涂离不记事已经几万年,她自己倒也对自己的情况十分清楚。“没有,今日晨间他同我讲得,今天还未过完,所以倒也还记得。”冥界重重结界,涂离却能感知到外面的花晨月夕,四季更迭。
“那你还记得多少?”
观涂离的神色已经有些凝重,涂离不记事,冥界都知道,洛小仙一贯都是对涂离爱护得紧,从来都是护着的,不会做一点二让她皱眉头的事。现下观涂离面色,眉心又皱起一层,洛小仙抚了抚她的眉头。“好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辛子追好像是陈与书的娘子来的..”半晌等来涂离一句惊呆众人的话。
那人虽是纤弱了些,但分明是个男子,三人不解,又是齐齐望着涂离。
涂离接着道:“飞天鬓,人间已成婚的妇人都会梳,辛子追很爱惜,需得十分恋慕一个人,才会以男子之身为别人梳起妇人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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