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鬼子的人？”田怀中一只手抓住刺中肋下的匕首，一边质问道。
“不是！”
冯清波回答，田怀中似乎懂了，他一边抓住肋下的匕首，一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了冯清波一把。
冯清波被推的身体后退，而田怀中则要趁机夺门而逃。
只是，他负伤了，而且又上了年纪，怎么能跑过冯清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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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田怀中跑进钟表行维修室的时候，便被冯清波追上了。
噗！噗！噗！
冯清波在田怀中的后背一连捅了十几刀，殷虹的鲜血迸溅的到处都是。
冯清波看着面前的一切，仿佛突然有些头痛。他抚着自己的额头晃了两晃，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双面的人生，令他已经无法分辨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不过，他还要继续走下去。因为他除了这条路，已经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
处理了尸体，冯清波出了钟表行，到街边的电话亭打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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