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你们一不做二不休,同样先由李诺先生对加登神父施展蛊魂术,薰小姐再假意用圣光宁神术救他,最终导致加登神父的‘意外’死亡的结果,最后抛尸林中。”
安德门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难免有些口干,喝了杯酒,润了润喉咙。
苍月薰道:“你的故事很精彩,但有没有想过,李诺不是亡灵巫师,又怎会蛊魂术?”
安德门早料到她会这么说,淡淡道:“这正是薰小姐最高明的地方,令人钦佩。”
“何解?”
安德门盯着李诺,加重语气道:“只因这位李诺先生正是巫佗。”
李诺和苍月薰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安德门能信口胡言到这种程度,同时失声:“我(他)是巫佗?”
安德门眼都不眨,道:“两位自以为隐藏得很深,却想不到我早已料到了吧?”
李诺忍不住道:“既然我是巫佗,又如何嫁祸给巫佗?”
“巫佗成名于十几年前,你很清楚,谁也不会从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少年身上联想到巫佗,所以才敢明目张胆地来到爱琴城,肆无忌惮地使用蛊魂术。”
李诺道:“你这说法也太牵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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