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诺昨天曾听那管事说过,聂飞尘是因克扣军饷被弄箫城的路易士公爵送进竞技场的。现在见他对路易士一肚子怨气,也不觉得奇怪。
当然,李诺佩服聂飞尘豪气干云的性子,并不相信他会克扣军饷,其中肯定有隐情。不过,他也没打算询问,依聂飞尘的个性,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聂飞尘话锋一转,道:“不说那娘们了,差点将正事忘了。我来是兑付承诺的。”
李诺奇道:“什么承诺?”
“我昨天承诺过你这小子,只要你昨日不死,我就教你武者功法。”
李诺先是喜出望外,接着又犹豫难决,道:“这是不是不太好?”
这倒不是李诺故作忸怩,实是下午看过几本书后才知道,武者功法和技法都是不传之密,只有师徒或父子至亲才会相授。他和聂飞尘虽然一见如故,但还达不到私下授技的交情。
聂飞尘正色道:“聂某一生光明磊落,交友只凭眼缘,不论富贵。对我眼缘者,稚童乞丐我也不弃,不对我眼缘者,子侄至亲我也不理。你身上有一股气,很对我脾气,否则半句话都不会和你多说。你这桌上都是介绍武魄元魂的书,我看得出你急需一门武者功法,既认你为友,自当倾力相助,世俗清规,无需理会。”
李诺被他说得豪气顿生,朗声道:“好!大哥说的在理,我若再推辞,就不配做你兄弟。”
他感动之下,情不自禁地改了称呼。
聂飞尘放声大笑,道:“这才是好兄弟。”说着,放下一本书,又道:“你先将这本功法读完,我再指导你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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