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赤天,我回来了,你能保住他一时能保住他一世,欠的债总是要还的。”一个陌生中年妇女的声音从大伯的口中发出,那声音空幽幽的,给人一种不真实虚幻的感觉。
刚才千钧一发间是谁拉了我?离我最近的祥叔?不对,祥叔根本没有触碰我,一种强烈的直觉笼罩在心头,我古怪的看着那只钳住我的腐烂的手,是外公?准确的说是外公那只被砍掉的手。
她不是大伯?看着那双怪异走路的脚,今天院外的那些脚印是她的?本来我还以为是我那合体的父母的,我究竟欠她什么了?
“你也得有那本事来拿才行。”爷爷轻哼一声,语气中有些鄙视,似乎很轻松,但是看向“大伯”的眼神中却有丝忌惮,真的像爷爷说的那样轻松吗我有些怀疑。
爷爷直接脚一跺,大伯随着爷爷的跺脚似乎有些晕眩整个人歪歪扭扭的走着,不过这状态没有维持多久,她依旧缓慢前进着,准确的说是挪动着,我直接坐地上挪着屁股后退着,爷爷快速的把我们砍来的桃木枝削得有些尖利绑成十字架般朝我们这边走来。
走上前借助着几人钳住大伯,把“大伯”的上衣直接撕烂了胸前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大伯”好似知道爷爷要做什么了,表情有些狰狞,疯狂的扭动着被几人钳住的身体,想要摆脱束缚,那力气好像比之前更大了,几人有些吃力的抓着他扭动的身躯。
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走上前去,加入了钳住“大伯”的队伍,我有些吃痛的死死的拽着“大伯”的手臂,我有些心惊他的力气,这根本不是常人应该有的力量。
我的加入让他扭动的身躯稍微有点缓和,爷爷也反应过来,用那桃木枝做的十字架尖利的一端划破大伯胸口的位置,划了一个十字架的形状,然后用手在胸前的十字架上画了一个圈,口中默念几句,一道有些发紫的血迹从那十字架的伤口流出。
“大伯”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脑袋疯狂的摇晃着,脖子呈诡异的弧度恶狠狠的看向我,“你!该!死!”
随着发紫的血液流出,大伯整个人像气球放了气一般整个人都焉了,直接瘫了下去,爷爷让我们把大伯抬到大堂的中央晒晒太阳,说是阳光可以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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