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见?”我瞥了一眼二虎说道。
“看见什么?祁哥,我胆子小,你别吓我。”二虎直接跳着退后了几步,耸着双肩有些颤抖,一脸惊恐的望着我。
我能确定那脚印只有我能看见,我发现我和以前似乎有一些不同了,但是究竟哪里是哪里不同了我又说不上来。
我走上前去拍了拍二虎的肩膀道:“吓唬你的,看把你吓得,走咱回家。”说完我扭头就往回家的方向走,二虎投来明显不信的眼神给我,但最终没有说什么跟着我往回家的方向走。
很快我来到我们家的大院,门外那奇怪的脚印又出现了,这次脚印特别的密集,密密麻麻的,却不凌乱,就好像特别有规律一般,像是在描绘什么图案,组合起来有点像在写着无数的甲骨文的天字。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我有些急切的敲着我家院门,此时院子寂静得可怕。
“二虎,你托我上去,我翻进去看看。”说完我踩着二虎直接翻墙而入,院里一滩滩有些凝固的血迹从外院一直延伸到内院,我一跃而下也顾不得跳下去有些疼痛直接往内院冲去,那种不安和害怕充斥着大脑。
内院里,外公布满血丝的眼球凸出来死死的盯着外院,手掌像被人剁了下来分割在院子的两侧,而大伯则是人事不醒的躺在院子一旁的地上,嘴中还吐着一滩滩口水,手里紧握着那明晃晃的菜刀刀上还残留着死死血迹,明眼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但我却是不信的,因为大伯是外公除了我之外唯一的亲人,不管是外公对他还是外公对他都是极好的,他是我外公远房的亲戚,无儿无女,似乎早已把外公当成他的父亲一般,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只是亲切的称呼一声大伯。
我走上前有些不死心探探外公的鼻息,没了,真没气了,我一下瘫坐在地上,好想这是一场梦,梦醒了外公依旧笑呵呵的在家等待我的归期。
我我就这样坐在冰冷的地上不知道多久,爷爷和祥叔二虎他们不知何时也到了院里,看到院里的一切二虎则是有些惊恐的酿跄着后退,一不小心就直接摔在地上了,爷爷和祥叔则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就好像他们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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