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我一直呆在医院,身上的伤也奇怪的好的出奇的快,我睡得有些不踏实,一点声响我便会惊醒,我总觉得那天那个在槐林里遇见的风衣男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我,那天也不知为何没有阻拦我逃走,还有那只有些像人一样的黑猫,还有那个偷笛的黑影,他们都是想引我去槐林,槐林之中除了那座石碑究竟还有什么秘密?
半夜我有些迷糊的起床,我也不知道抽的什么一个人跑到房间外面的长廊,刚才长廊我也注意到此时有些寂静得可怕,就好像整个医院的人都陷入诡异的沉睡,连隔壁床位一向睡不踏实的大爷也陷入了异样的沉睡。
看着有些昏暗的长廊,整个长廊就好像笼罩着一层黑色淡淡的迷雾,我感觉有什么东西靠近我了,我有些警惕的看看身旁,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我东西,我松了一口气准备往房间走去,一时间我感觉我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拽着一般有些艰难的挪动一步。
连走几步我就已经气喘嘘嘘了,想起那晚在旅店那老师告诉我她好像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一般,那晚我没有在意,只是以为她身体虚弱使不上力气,这东西和她描述的是同一个?
我很清楚我这几天身体有些诡异的恢复得很好,根本不存在什么虚弱,那种被人拽住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一连窜的哭声打断我思绪,那是在长廊的最右端。
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子被人绑在一张木椅上,双手反绑着,女子有些剧烈的挣扎着,随着她的挣扎那木椅剧烈的摇晃着,跳动着一点一点的往后的挪去,女子抽噎着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摇晃着那披散着头发脑袋。
就好像她的面前有一个看不见的人,那高挺的大肚子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刀划破,那血液汹涌而出,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把划破的肚子扳开,从里面掏出一个胎盘,随着胎盘的落地猛地诡异的站了起来,拖着那木椅朝我走来,那划破的肚子随着她的动作一路上掉落着些许不知名的血淋淋的东西。
我强忍着干呕,有些艰难的后退,想着那天在学校那女子警告的话:“多管闲事是死得最惨的。”刚才那女子是那红衣女鬼?她刚才重现的是她死亡之前的场景?又是何人那么残忍做出那么丧心病狂的事?
女子一步一步的朝我走来,就在她快要到达我面前时,一个黑影窜出挡在我的面前。
“卧槽,搞事情呀,还愣着干嘛跑呀。”是那个卖笛的青年,此时的他手中拿着一把用铜钱串起来的铜剑,剑尖指着那个红衣女鬼,女鬼似乎有些害怕的死盯着那把剑不敢上前,一时间有些僵持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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