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医生有些古怪的看着我,“你的身体我帮你简单的看了一下,应该……应该没什么问题。”那医生再次看了我痛苦的模样擦了擦汗继续道,“要不等下你再做个全身检查。”
我点点头,脑中不自觉的浮现爷爷的话——你一定要在特定的时间完成委托人(鬼)的愿望否则你会比死更痛苦,我们寻得不过是一丝机缘和一线生机。
我心中还抱着一丝侥幸,或许这世上根本没有那么神秘的职业,或许我看到的跟以前一样或许只是爷爷心理暗示的一种幻觉,在或许李家村的消失只是一种巧合,外公或许根本没有死……
我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那医生更是紧张擦了擦汗水,看了看我似乎在确定我不是装的继续道:“那个……那个你的身体真的没有什么问题。”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我这副样子真的没事。
我苦笑的摇摇头,眼泪不自觉的滑落,心中那丝侥幸彻底的泯灭,这些天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包括画魂人的诅咒,这个在历史上没有任何记载的职业。
我忍着剧痛打车回去,翻开爷爷给我牛皮书,连翻了几页,心中有些骂娘,那本书上全是一些我根本看不懂的文字,说是文字倒不如说是鬼画符,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用笔连接的多边形,符篆和阵法?这为什么和我在电视上看到的不一样?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缓解疼痛,对,找委托人,对招魂仪式,我从包里拿出爷爷用瓶子装好的颜料一样的东西,不知为何当我有这想法的时候身体上的痛楚减轻了,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好在爷爷的寿衣店开在小镇古街的最末端,平常鲜有人来,夜幕降临,我准备好一切,一碗清水,两柱清香,那香燃烧得很奇怪,两缕轻烟从寿衣店的门口一直往前飘去,一直不间断,像两条细细的线,足足有好几米长,看着如此诡异的一幕,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此时周边的温度陡然下降了好多,就好像进入一个冷气房。
我有些古怪的捂了捂手臂,这是我第一次招魂,不要出什么纰漏才好,心里默念着,此时咔嚓一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突兀,那桌上的两柱清香突然间从中间部分折断,折断得诡异的整齐,就好像有人用剪刀从中间剪断一般,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烧香最忌断香和一长一短,捂着心口,咬咬牙鼓起勇气继续仪式,起雾了,在这座城市突然间下雾并不是特别稀奇的事,天空渐渐弥散着雾气,一切变得有些若隐若现,古楼间树荫斑驳,灯光照射留下点点斑驳,在树影交叉的中间站着一个人,斜长的斑驳影子在雾气中美轮美奂。
有影子,是人,不是鬼,知道她是人我紧绷的神经莫名的松了一口气,是一个女子,那人穿着一袭古色古风的白裙,裙摆由着微风微荡着,手中提着一盏灯笼,像是在黑夜指引的路人,一层层雾气将她笼罩,犹如天仙踏着青云,斑驳梦幻。
她就静静的站在不远处,好似在等待什么人,或许是雾气的原因,我看不清她的脸,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一种强烈的熟悉感汹涌而上,就好像久别重逢一种莫名的酸涩涌上心头,或喜或悲,夹杂着许多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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