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好像不太对劲。”架着我的人也发现我的异常。
“这小子诡计多者呢,刚才不还想骗我们来着吗?”另一个人怀疑的说道。
我迷迷糊糊的,那是祭台?一个很大的八角形建筑,很古典,许多地方都被时间冲刷得残破不堪,大体还在,好似一条条木板拼凑而成的巨大型建筑,一条条木板在没有钉子的情况下却又奇异的组合成一整块,分三个阶梯,一为生,二为死,三为?那条阶梯的雕刻的字已然不见,又代表着什么呢?不知为何我竟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我来过这,村里人则是尽数站在生的阶梯上,似乎在等我这一出好戏。
此时已经到了傍晚,天快黑了,一把把火把也点亮,随着火把的点亮我脑中浮现一点点破碎的画面,那是一个女子,穿着古典的大红色的嫁衣,被人一样样扯掉头上的发饰,头发凌乱却依旧很美,美得惊心动魄,我看不清她的脸,总觉得眼前有一点点雾气,朦朦胧胧。
画面一转便到了这硕大的祭台,与这祭台不同的是那祭台保存得很好,黑与白的色漆完美的搭配这古色的祭台,依旧是那女子,白嫩的小脚踩在那布满烧红的碳的写着死的阶梯,一步,两步,三步,仿佛她感觉不到疼痛,一路而上,一条红色的血路是那样的惊心动魄,红色的碳烤黑了木质的阶梯,那双白嫩的小脚再也不见踪影只有那血肉模糊露出点点白骨的脚。
祭台之上,女子呈麻花型绑着,格外的凄凉,大火焚尽她的一切,我的心不知为何竟如此疼痛,一滴血泪从她的眼睛流出,她的眼睛从黑色转变成古怪的红色,嘴唇好似在向我求救,一丝冰凉的触觉袭来。
我摇摇头,看着眼前有些模糊人群,“这时候了也能睡着,你倒是第一人。”秃顶男讽刺的话语唤回我丝丝清醒,刚才那个是梦?为何我觉得如此真实?我艰难的抬起头看了看天,天黑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
我还不想死,一种求生的欲望格外的强烈,我嘴唇艰难的动了动我发出嘶哑的声音:“这里……死……过人?”
“不不不!不过很快就是了,你呀!”秃顶男好笑的看着我。
“一个祭台只能用一次。”万金年解释着我的疑问,他不敢看我眼神中有些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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