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那么容易死的。”
沙发上斜坐着一个老人,手里拿着一本佛经正在兀自翻看,闻听此言之后冷哼一声睁开了那惺忪的睡眼,幽幽地说,“那个小瘪犊子,实在是难缠得紧,谁遇上谁倒霉。”
“听说,当年您也在他手底下吃了亏?”
“是,也不是。”
老者深吸一口气,坐直了身子,把手里的书扔在了桌子上,冷哼一声站起来,撇嘴走到窗前,背着手幽幽地说,“我的确失败了,但之所以败走,是困于形势,在当时,老夫要是不走就会有更多的麻烦找上来,到时候,反倒最是难过。”
“可您,在那边经营多年,这一招败退,多年积累损失大半,尊主也为此大动肝火,十分不悦,您就不怕…”
女人欲言又止。
提婆达多微微侧头,看着她,老半天之后冷哼一声,“尊主那边,自然有小人进谗,要不然,南无也不会在此时出现,虽然这话不应该我来说,但总觉得,这一切,简直就是在乱弹琴,你要知道,成大事的人,要耐得住性子,审时度势,头脑一热就蛮干,赢不了的。”
“您这话是在说谁?”
女人幽幽地看了他一眼,笑容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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