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女人冷哼一声，倒是没动。
“你是盖洛博士的试验品？”陈凡挑起一边的眉毛。
“要不，就是鬼如来的党羽。”见她不说话，陈凡又来了一句。
“鬼如来”是提婆达多的外号，也就是殇者中的摩罗王相，虽然提婆达多跑了，但殇这个组织盘根错节，谁也拿不准还有多少党羽留在内地。
“我就是我，既不是那个番僧的党徒，也不是那个病痨鬼的试验品。”
陈凡挑起一边的眉毛，“番僧”说的肯定是鬼如来，而那个“病痨鬼”说的应该是传说中风烛残年的“盖洛博士”了。
“你见过盖洛？”
“他在找我。”
陈凡又是一愣，诧异道，“找你？”
“对。”
赵海伦眼睛里的绿气渐渐地衰弱下来了，声音也一点点变得好听起来，但她依然是她，是传说中噩梦的化身，而不是那个长得异常漂亮的赵海伦，她看着窗外，幽幽道着，“那个病痨鬼原本是鬼如来的手下，位列九殇者之一，平素里与八臂神机最不和睦，但他掌握着即便是神也不拥有的强大的力量，正因如此才备受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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