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额头有点冒冷汗,他觉得这事情不对劲儿,翻来覆去好一阵子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陈凡就去了医院找到了她,女人还是那个女人,没有逃走,也没有避讳,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正在手术台上做法医鉴定。
陈凡在一边看了一会儿,见那小刀子刷刷地在一个血肉模糊的尸体的肚子里准确而流畅地切割着,陈凡看得头皮发麻,他偷眼看了一眼她,却发现女人很认真,也很淡定,仿佛间解剖一具尸体对她来说就像是在收发快递一样简单随便。
“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
本来这地方不是谁都可以进来的,但赵海伦为陈凡开了个方便,显然,她也想跟陈凡交流一下。
“你平时就是这个工作状态么?”
陈凡扶着太阳穴,头疼,蓝瘦,恶心。
“要不呢?”
女人反问了一句,倒是看也没看他一眼。
“你男朋友不介意你做这个么?”
陈凡虽然能基本确定赵海伦还是个雏儿,但这不代表她没有跟人交往过,可能这话问到了赵海伦的伤心处了,他的刀子略微停顿了一下,看了陈凡一眼,旋即又继续了起来,戴着口罩嘟囔着,“这跟你有关系吗?”
“别那么冷漠嘛,我大老远来就是跟你套近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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